“你心知肚明。”程京宴冷冷。
心知肚明他个仙人板板!
林与幼咬紧牙,一字一字道:“我实话告诉你,我弟弟的病,离不开圣彼得医院,也离不开江不言,所以我绝对不可能跑路!”
程京宴看着她,她就好像忘了昨晚的事一样,说走就一定要走,毫不留情,每次都这样,就好像,非要跟她在一起的是他似的。
他的声线冰冰凉凉:“不是要向裸貸致敬吗?脫啊。”
林与幼脖颈绷紧:“你起来我就脱!”
“用不着那么麻烦,我可以帮你。”
林与幼怎么可能信他只是想“帮”她,恼羞成怒一腳踹向他胸口,卻被他抓住分開,堵住她的唇。
既然忘了昨晚他们怎么浓情蜜意,那就重温一下好了。
窗外大雨依旧,屋内湿气萦绕。
沙发上的两人,不肯放过对方,互相较劲,谁都不肯出声。
程京宴的眼睛乌黑厚重,看着女人不服输的样子。
最后直接进了主卧,砰的一声关上门。
“......”
林与幼一个人在沙发上直挺挺躺了十分钟才回魂,看了关紧的卧室门一眼,没理,费劲儿地爬起来,进房间,打开行李箱,把自己的东西收进去——当然,不包括那些“许枝梨款”的衣服。
之后拖着發軟打顫的雙腿,冒雨离开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