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她,然后招了下手,叶颂带着两个保镖,抓来一个人,林与幼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就知道什么意思,又去看程京宴:“只是这份礼物?”
程京宴又抬了下手,叶颂和保镖就将人抓走,石板路上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然呢?”他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嗤笑,“你以为,我也是来跟你求婚?”
“......”林与幼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个想法,过了十几秒,才说了句,“岂敢啊。”
但以她的性格,没有第一时间强烈反驳,恰恰证明是有这个想法的意思,这一点,程京宴很清楚。
或许那天高尔夫球场,她那句“我想嫁给你”不只是开玩笑。
程斯以和江不言开的条件都足够诱惑,她没有答应,是在等他?所以刚才看到他的第一眼眼里才那么惊喜?
程京宴像是窥见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的一点真心,喉结轻微滚动,低下头,嗓音忽然低得有些性感:“今天跑了不少地方吧?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那么多。”
林与幼条件反射地抬起自己的手臂要去闻:“有吗?”
程京宴就趁她这个分神,毫无征兆地侧头吻上她的唇:“唔——!”
林与幼下意识后退,腰卻被他攬住,令她退无可退,他吻得很凶蠻,直入直出,卷走她的呼吸。
林与幼本能地抓紧他胸口的衣服,按理说应该推开的,她却突然不想推,而程京宴一下就察觉到她这个态度,往前一步将她后背抵在树上,吞沒得更深。
秋季时分,蝉鸣鸟叫,唇舌相抵交互的声音也若有若无,听得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