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幼抬起自己的手,看到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一点都不愿意回想被割腕的痛感,沙哑地说:“......没死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确实,昨晚急救,缝了五针,现在疼吗?”
“还好。”林与幼说,“口渴。”
程京宴倒了杯温水,坐在床边,扶着她起来,靠着自己的胸膛,喂她喝下了半杯水。
喝了水,林与幼找回了一丝神智,往四处看了看,这里是医院,但应该不是圣彼得,病房的颜色不对,她的手背还在输液,她咕哝问:“不用输血吗?”
程京宴蹭掉她嘴角的水珠:“昨晚输了,发现及时,失血没有那么多。”
哦......林与幼的样子有点傻傻的,程京宴猜她是还没清醒。
那两个绑匪给她打了一针麻药,那种麻药药效很强,能让人在极短的时间里失去意识,而且代谢很快,如果不是他出现,林与幼最快也要到次日中午才会被人发现。
而那时候,哪怕法医介入验尸,她身体里的麻药也代谢干净了,十有八九查不出什么,对方“畏罪自杀”的计划就成功了。
叶颂送来营养粥,程京宴就着这个搂着她的姿势,一勺一勺地喂她吃,林与幼此刻的脑袋混沌,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享受宴总的服务,麻木地张嘴闭嘴,咀嚼吞咽。
吃完了一碗,程京宴用纸巾帮她擦了嘴角,然后又往她嘴里塞了什么,林与幼下意识含住,旋即感到一阵刺激的凉意直窜她的天灵盖,一下就将浑浑噩噩的她给清醒。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林与幼的眉毛鼻子都皱成一团,感受了一下,“薄荷糖啊?”
怎么有这么刺激的薄荷糖啊?!
“现在回魂了吗?”程京宴勾唇,林与幼哼唧,回了。
她扭头去看程京宴:“是你救了我?”
程京宴挑眉:“嗯。”
林与幼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