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在樊楼住过一段时间,只进过一次主卧,就是程京宴从小南国带她回来那次,她环视一圈,这房间是标准的“宴总风格”,整体黑白灰,样样俱全却一点都不显得繁琐。
还有一整面墙的窗户,设置了飘窗,但只丢了几件衣服,是衬衣和皮带,她蹭了下鼻子,难得有了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林与幼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在程京宴的毛巾旁边,挂上了自己的毛巾。
从这条毛巾开始,她和程京宴的轨迹又重叠在一起。
洗完澡,林与幼走出浴室,刚好撞上从外面进来的程京宴。
程京宴也洗完澡了,在客房洗的,两人目光对上,林与幼抿了下唇:“宴总,你刚才到底想问我什么?”
程京宴则去看她的手腕,她用保鲜膜包着防水:“不疼了?”
林与幼摇摇头:“还好吧。”她还挺能忍疼的。
程京宴看着她,反手关上房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与幼感觉关上门后,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稀薄起来。
主卧面积很大,加上附带的衣帽间有一百多平,但男人站在那儿,就让空间变得逼仄。
林与幼有些不自在,本来就感觉这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现在更觉得哪哪都是他的存在感。
她刚把眼神瞥开,程京宴就走过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林与幼轻轻“呀”了一声,抓紧他的衣领:“......你干嘛呀?”
程京宴直接将她压向身后的大床,后背陷入柔软的床榻,林与幼身体却有些僵硬,睁着眼睛看着他。
男人低声:“我没什么要求,你也没什么可以让我图,只有一条,婚姻存续期间,要履行夫妻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