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我,报复完许枝梨,放下过去的事了吗?”林与幼语气挺淡,“怎么说呢,放不放下,都是这样了,又没办法让时间倒退,我的腿废了就是废了,没办法继续跳舞,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但我不可能原谅许家和许枝梨,所以,随便,他们只要不再来招惹我,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他们要是还非要来惹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杨琼闭上眼睛,是后悔,也是痛苦。
林与幼没有别的话了,帮她盖好被子:“老师,我还是很感激你当年收我为徒,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面,珍重。”
从医院离开,林与幼就直接回了樊楼。
程京宴和丢丢都在书房,都坐在办公桌后,丢丢屁股下是一张高脚椅,占据桌子的一个角落,一大一小,一个看文件一个写字帖。
林与幼进去,直接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程京宴签了文件,端起咖啡抿了口:“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触景生情,又想起小时候跟着杨琼学跳舞的那段日子。
林与幼看过去,丢丢也在喝水,两个人动作神同步,乍一看神态也有点儿相似,她抽抽嘴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有血缘关系呢。
她盘腿坐起来:“对了,我准备给丢丢重新找个护工,宴总没意见吧?”
程京宴问:“徐姐不行?”
“不太行,我要找的护工需要掌握一些医学知识,才能照顾好丢丢。”林与幼说,“而且徐姐日常负责三餐和打扫,已经很忙了,没办法再分担丢丢。”
程京宴随意地点头:“要我帮你找吗?”
林与幼说不用:“我有人选了。”
程京宴便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