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给丢丢换个医生。
他有那么介意江不言吗?
小心眼。
林与幼拨了拨头发,干了,便起身走向梳妆台,要擦护肤品:“我跟江不言没什么,宴总别吃醋啦。”
程京宴不承认吃醋,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而已,但林与幼不是能被他控制的金丝雀,不会听他的话。
他放下吹风筒起身,顺手关掉了卧室的主灯,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林与幼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扶墙:“宴总,你干嘛关灯?”
她的手没扶到墙,而是被另一只手抓住,程京宴直接将她带到床上,用行动回答她为什么关灯。
......
周二的午后,林与幼还是如约带着丢丢,去医院复查。
当然,为丢丢做复查的,还是江不言。
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这确实是“求婚事件”后,林与幼和江不言第一次见面。
江不言开了单子,让林与幼带丢丢先去做检查,拿到报告后,他仔细看了一遍,在电脑上开药,同时吩咐护士准备输液。
林与幼等他忙得差不多了,才问:“江医生,丢丢怎么样?”
江不言点头:“不错,很稳定。”
这么说林与幼就放心了:“麻烦你了。”
输液会比较冷,江不言帮丢丢掖好被子,语气稀松:“你跟京宴结婚了?”
林与幼自然是承认的:“嗯,对。”
江不言笑:“怎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