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为难:“啊,可是厨房没那么大,这么多人去不方便。”
“......”小助理等人被迫重新坐下,继续苦哈哈地和宴总同处一个屋檐下。
谢渊快步进了厨房,作势要揍林与幼,压低声音说:“你把我们叫来干嘛!”
林与幼哼着小曲儿:“死道友不死贫道。”
她一个人面对程京宴和江不言是修罗场,但一群人一起吃饭,那就是普通聚会,这个修罗场就不存在啦,林与幼情商多高啊,至于蟹老板他们的心理阴影,那不在她的考虑之内。
损友就是这样的。
丢丢趴在一只熊猫沙发上,好奇地看着僵硬的小助理们:“姐姐,你们现在的表情,跟我昨晚看鲨鱼纪录片的时候一模一样,是因为我姐夫吗?可是我姐夫不吃人啊。”
小助理们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她们可不敢这样想宴总,万万不敢这样大逆不道地想宴总。
罪魁祸首江不言,虚握着拳头,挡在唇边,掩饰笑意,他也没想到,林与幼会直接把上次聚餐的人都叫了过来。
丢丢觉得她们对他姐夫有误解,其实他姐夫人很好的,他演示给她们看,他从熊猫身上起来,跑到程京宴面前:“姐夫,我今天查到你名字的含义了。”
程京宴:“说来听听。”
丢丢拿出本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字:“就是‘京兆画眉’和‘新婚宴尔’的意思。”
小家伙认真解释,“前一个成语是一个历史典故,说的是古代有一个叫张敞的京兆尹很爱他的妻子,但他妻子的眉毛有一点缺陷,所以他每天都要帮他的妻子画眉,后来的人们就用这个典故形容夫妇恩爱。”
程京宴倒是想起新婚第一天早上,林与幼拿着画笔帮他补眉毛缺口的事,唇角一泛:“还有呢?”
“后一个成语是新婚快乐的意思。姐夫,你名字的两个字,都是跟夫妻有关系,你妈妈是不是特别希望你可以娶到老婆,所以才给你娶这个名字啊?那她现在实现愿望啦,你有我姐姐这个老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