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认为程斯以会真心喜欢上林与幼,他只怕林与幼会脑子不清醒被他迷惑,喜欢上他。
江不言弹掉烟灰:“好吧好吧,目前是你赢了,你先得意几天。我不会祝福你们,我会一直关注你们,只要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会来带走她。”
程京宴嗤笑:“那也要她愿意跟你走。”
“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江不言意味不明地勾唇,熄灭香烟,进了客厅,走到人堆里。
林与幼已经连着赢三把,小助理输得哀嚎,江不言温柔一笑:“我来替你打一把。”
打牌的时间最容易打发,转眼就是十点多,大家陆续告辞。
丢丢早就去睡觉了,林与幼见程京宴去了书房,以为他还有工作忙,便自顾自回主卧,进浴室洗澡。
她刚脱掉身上的衣服,浴室门就被人打开,她一下看过去。
程京宴涉水走过来。
林与幼倒是没有做出用毛巾捂住身体这种矫情的动作,只是在他那明显带着点儿什么欲的目光里,情难自禁地蜷缩了一下脚趾。
她柔声说:“好好的宴总,怎么变成偸看女人洗澡的琉氓啦?”
程京宴一边走一边解开纽扣:“可能是变异了。”
林与幼眼角微红:“哪里变异了?”
“你自己来看。”
“我看......”后面的话变成交织的水声,水像粘合剂,让他们难舍也难分。
热汗林漓时,林与幼哑声问,“......你抽烟了?”
程京宴沉沉的,重重的:“抽了半根。”
林与幼抓紧他的肩胛骨,後背貼在瓷磚上,在一下一下裡,站栗得声线溃散:“丢丢......丢丢的免疫力弱,你在家,或者在他面前,不要抽烟,对他的健康不好。”
程京宴在温柔乡里,自然什么都答应她:“知道了,以后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