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与幼心情变差,转身回房,程京宴察觉到她不高兴,难得解释一句:“我没有觉得你像许枝梨。”
这还差不多。
结果程京宴又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不像许枝梨,像枝枝。”
林与幼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重复那么多遍,我知道我的身材很大众,你要是觉得意犹未尽,就继续怀念,自便,我不奉陪了。”
她决定今晚去丢丢的房间睡,免得看见烦人的狗。
真行,才说狗男人最近很顺眼不用骂,结果就来这一出,还白头到老呢,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程京宴皱眉,掀开毯子下地,赤着脚追上去,从背后圈住林与幼的腰,将她带回来:“你听不懂我的意思?”
懂个屁!
林与幼真生气了,压低声音骂道:“我要是冲着你喊‘哥哥’,你起初以为我把你认成程斯以,还没来得及生气呢,我就告诉你,其实我是把你认成江不言,你什么心情!”
他妈的还不如说就是把她认成许枝梨呢,好歹只是像一个人,而不是像两个人!搞得好像她除了不是林与幼,能是随便一个人似的!
程京宴短暂缄默后,问的却是:“你为什么喊程斯以江不言哥哥?”
“因为你有病!”听不懂人话的狗男人!林与幼推开他,“别碰我!”
她要跑进丢丢的房间,程京宴薄唇一抿,直接追上去,将她拦横抱起来,脚步一转进了主卧。
他用后脚跟勾着门关上,将她压在大床,捏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林与幼狼狈躲避:“程京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