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在暗处眯起眼睛,林与幼十分自然地回着老奶奶的话:“六十五了还这么辛苦,这都凌晨两三点了,您一般几点收摊啊?”
“马上就收了,害,人老觉不多,反正睡不着,出个摊赚点小钱,日子也比较充实。”老人家拿了两个一次性碗,在碗里加猪油。
“哦......”和拉长的尾音一起响起的,是被慢慢下拉的裤链。
程京宴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敢胆大妄为到这地步,呼吸一沉。
林与幼笑问,“这些都是您自己包的吗?”
她的手伸进去,程京宴忍无可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但恰好这时候,老人家抬起头问:“是啊。你们吃不吃葱香菜啊?”
程京宴条件反射地松开手,林与幼轻笑一声,成功潜入总部:“嗯,吃的,正常放就行。”
“诶好。”老人家也反过来问他们,“你们也是刚下班吗?”
林与幼手心很热,宴总的呼吸也很重,她低声说:“是啊。”
老人家又捡了几颗青菜丢进锅里煮,开始做生烫肉,等肉熟还要一会儿,她便看进车内,笑笑说:“你们也挺辛苦的嘞。”
车厢里温度节节攀高,程京宴抓着林与幼的手,却不知是要拿出来还是要她不放开,林与幼慢慢道:“宴总最辛苦。”
程京宴握紧他的手腕,幽暗的眼睛看着她。
林与幼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他的手先不规矩乱抓的。
她说:“奶奶,煮久一点儿,我们喜欢吃‘软’的,大晚上吃太‘硬’不好消化。”
老人家哦哦了两声:“要煮烂点是吧?”
“......”程京宴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两下,往后仰起脖子,气极反笑,“林与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