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眼神闪烁：“证据......”

林与幼：“没有是吧？没有证据就是你猜的，臆测的，想象的，就这？许枝梨，你还好意思指控我？还真是只要脸皮够厚胆子够大，做什么都可以啊。”

许枝梨脸色虽然有些不好看，但看着还很气定神闲，似乎......还有后招？

程夫人神色不满，再问一次：“你有没有证据？”

王姨舔了下唇，然后斩钉截铁：“有！我有！我有一天晚上醒来，听到她在丢丢的病床边说什么，‘丢丢，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一定会救你’，这是我亲耳听到的！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我也听到了，”林与幼改成盘腿坐着，“我听到许枝梨让你到程家编造故事，只要程家相信你的话，回去后就给你一笔钱，不仅给你钱，还会帮你摆平官司——没错吧？”

护工被她说中，脸色涨红：“我！”

林与幼都懒得跟她们费口舌，她只问程夫人：“伯母，你信她这些话吗？”

程夫人冷下脸，她看向许枝梨。

要不是她在南山南言辞凿凿地说有人证物证，她想着刚好今天程奶奶和程京宴都不在沪城，择日不如撞日，这才直接升堂。

结果，她就找来这个人？

她按了按额角：“阿梨。”

许枝梨柔声道：“伯母，这个人只是开胃菜，我是想着，再给与幼一次机会，如果与幼见了她肯老实交代，那就算她自己坦白，坦白从宽嘛，最后也能从轻处置，既然她还在负隅顽抗，那我，就要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