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老婆愣了愣:“这个......这个不是很常见的吃水土不服的药吗?”凭什么以此认定人在船上?
“你们都是老水手,极小概率会出现水土不服,所以是外人在吃。”程京宴猜到了,“是那个孩子吧?”
如果是林与幼水土不服,以她的性格,大概会忍,只有丢丢不舒服,她才会着急离开这艘船。
程京宴耐心有限:“他们到底在哪里?你以为我不知道是程斯以给了你们钱,让你们带他们偷渡?”
“......”
避无可避,船长老婆只能坦白了。
“是有两个人,小孩昨天突然上吐下泻,应该是水土不服,林姐特别紧张,一定要下船,我们就只能放他们在途径的一个岛屿下船了。”
海上湿气大,空气细菌多,丢丢免疫力弱,林与幼怕丢丢感染,再这么下去,会越来越严重,刚好途径一个小岛,岛上是有人的,经常会跟来往的船只做生意。
林与幼便决定带丢丢下船,到岛上找医生,之后再做打算。
“我跟岛上一个收鱼的寡妇做过几次生意,人挺好的,我就把林姐托付给她了,我还把我的手机也给了林姐,方便她联系。”
程京宴沉了口气,直接说:“手机号码给我。”
船长老婆给了,程京宴打去电话,但打不通,估计是信号不好。
程京宴因为这个波折,有些不安,闷声咳嗽了两下,再问:“哪个岛?”
船长拿来海上地图,指了一下,距离他们这里大概半天的航程。
程京宴直接收走了地图,跳下货船:“掉头。”
......
那个收鱼的寡妇确实是个好人。
林与幼和丢丢下船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岛上没什么娱乐生活,岛民们早早入睡,那个医生也早就休息了,寡妇直接去拍人家的门,把医生给薅起来。
林与幼很不好意思,但为了丢丢,也只能一边道歉一边感谢了。
好在医生没有计较,给丢丢把脉,什么都没说,从药箱里扒拉出一瓶没有标签,颜色味道都很怪异的药粉,倒出一些,溶在水里给丢丢喝。
林与幼下意识阻拦:“我弟弟他的身体比较弱,不能乱吃东西......”
“这个吃了就会好。”医生强行给丢丢喝下去,丢丢被苦得眼泪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