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走近了几步:“宴总?”
应如许看了两眼,直接说:“叫不醒的,别叫了,他晕了。”
几个手下吓了一跳:“宴总?宴总!”
应如许无语了,挣开押着他的手下,走到程京宴身边,抓起他的手把脉:“哦,奔波劳累休息不够,心情压抑郁结在胸,风吹日晒受寒着凉,还有点发烧,也还好,三十八九度的样子,死不了。”
手下:“......”
这叫还好??
马上送急救好吗!!
这可是沪城程家的三少,程氏资本的总裁啊!身体别提多矜贵了!
几个手下立刻就要将程京宴抬走,虞美人看不下去,吐掉嘴里叼着一根嫩草杆子,直接说。
“等你们送到医院,他就得从三十九烧到四十九了,就近原则懂不懂啊?抬到医馆去啊,这儿有现成的应如许呢。”
“他会吗?”手下哪敢把程京宴交给赤脚大夫啊。
虞美人玩味儿地笑了笑:“他不会?他要不是当年失了智,非要跟我私奔,这会儿挂号费都得千把块了。”
专家中的专家。
应如许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
手下将信将疑地把程京宴抬去了医馆,应如许给他扎针输液,好在烧退了,他也在傍晚时分醒来了。
岛上条件一般,所谓医馆,也只是一座土块砌成的房子,前面是看病的,后面是应如许的私人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