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瘪瘪嘴,爬上病床,小小的身体窝在她身边:“姐姐,我们回去找姐夫好不好?”
林与幼晃了一下神,想起的是那个无赖粘人的程京宴,她抿了一下唇,没有正面回答:“丢丢昨晚也没有睡好,先睡一觉。”
丢丢确实很困,躺在她身边,抱着姐姐,迷迷糊糊闭上眼。
林与幼拿出手机,试着开机——开不了。
好吧,果然在她摔进坑里时报废了。
她找护士借了手机,先给江不言打电话。
“江不言,是我。”
“与幼?!”江不言又惊又喜。
林与幼调侃:“江医生这个语气也太不稳重了。”
江不言克制了一下:“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
按理说,她应该在丢丢需要输液的两天前就给他打了。
这两天江不言等不到她的电话,别提多担心,险些要坐不住,跟程京宴一样出门找。
林与幼只道:“前两天信号不好,不过丢丢目前的情况还算稳定。”
“你们没事就好,你们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你应该不知道,京宴这几天,几乎把沪城翻了一遍,也找过我,但我没有说我那晚见过你,可你打算一直逃避下去吗?与幼。”
林与幼只是“嗯”了一声,没接程京宴的话题,转而说:“我发一个定位给你,你帮我查一下,离我这里最近的大城市是哪里,我们到那边碰面吧。”
她不愿意多说,江不言又能如何,叹气:“照顾好自己。”
林与幼挂了电话,给他发了定位,不多时就收到江不言的回复:“离巴黎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