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林与幼眨眨眼:“我喝醉那天,我们不是......”
“我们那天要是真有什么,你第二天还能大言不惭地跟我说什么入赘?”早就让她连下床走路都难了。
所以,他们其实,还没有做过?
林与幼好气又好笑,她好不容易接受自己“失身”的事情,结果他说没有,这叫什么事啊。
她的目光故意往下瞥了瞥,挑衅道:“真的假的?你有这么厉害?我在网上看过,有些男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其实也就那样,有时候女人都还没到,他已经不行了。”
“你是有试过的经验吗?”
好吧,她最后这句话,有试探他是不是第一次的意思。
程京宴本来没这个心思。
但林与幼不知道,男人,尤其是忍了很久的男人,是一句刺激都受不得的。
程京宴慢声说:“与其道听途说,不如你自己试试。”
什么?林与幼还没反应过来,程京宴已经将她打横了抱起,微低下头说,“你的伤都好了,知知,我们该圆房了。”
“............”
林与幼完全是被动地接受接下来的一切。
她的双手被程京宴十指紧扣住按在头顶。
他的唇,像以前许多次那样,从她的唇,漫步到她的鼻梁,眼睛,额头,脸颊,下巴。
他每次这样细致的吻她,总会让她产生一种,他是在用唇描绘她的五官,记住她长相的感觉。
而每当这个时候,林与幼都会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完全被他折服。
他到她的脖子时,林与幼的喉咙不住地滚动,又跟猫似的喊他:“程京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