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都说了恋爱脑是病。
林与幼病得还不轻。
在他细密得仿佛她是他最珍视的宝物的轻吻里,她居然,说不出一点拒绝的话。
反正......
也不一定就中了,顺其自然吧。
23岁的男人血气方刚,有了一次之后食髓知味,后来的小半个月里,程京宴每天晚上都要和林与幼试试新姿势。
站着,坐着。
躺着,趴着。
正面,侧面。
背面,上面。
还被他哄着又做了一次,她喝醉酒那天在浴室的事。
当然,之后的每一次,林与幼都会记得让他做措施。
这段时间里,他们过得,远远比在19区时还要糜烂。
“知知,知知......”程京宴俯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耳边,沙哑地低喊她的名字。
手在她的腰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林与幼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转过头告诉他,她不是知知,她叫林与幼,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最后也没开口。
他结束后,林与幼转过身抱他:“程京宴,我的伤已经完全没事了,我想出去走走。”
她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又在这栋小楼里住了半个月,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程京宴没提过,而她隐约感觉,他好像不太想让她出去,但她实在是太闷了。
他白天有事忙,只有晚上回来,回来就跟她做,她都有种古代妃子等待皇帝宠幸的荒诞感。
程京宴顺着她有些被汗浸湿的头发。
他确实不太想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