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两个月了?”
林与幼惊讶得笑了出来,她想过自己会怀孕,但没想到,居然怀孕这么久了。
可他们这两个月也没节制,孩子居然完全没有被影响,她也有出现任何不适......可能有过一点,但她当时可能还以为只是被顶得太狠,缓缓就好。
林与幼不禁将手放在腹部,两个月的小宝宝,就在她的肚子里。
程京宴牵着林与幼离开妇产科,到底是忍不住低声埋怨了一句:“怀孕两个月,你完全不知道?”
“这我哪能知道啊,我的月经其实一直都不那么准。”加上人过得快乐的时候,谁会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呀?
林与幼拽了拽程京宴的手:“那你喜不喜欢孩子呀?高不高兴呀?”
程京宴捏着她的无名指。
都说无名指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很喜欢咬她的无名指,经常会让林与幼感觉,自己要被他吃了。
他低声说:“你的所有,我都会爱。”
......
程京宴本来就很“黏”林与幼,以前就几乎是寸步不离,现在则是把自己当成她的挂件,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从19区开始,他就一直包揽她所以生活琐事,现在她怀孕,他更是照顾,一个小瞎子,却细致入微到比那些四肢健全、耳聪目明的丈夫还要周到。
家里的桌角是他亲手用布包起来的、地毯的边边角角是他每天抚平的、衣服要买最柔软的、吃的东西要最健康的、饭后要散步的、下载软件是为了听孕妇护理指南的......
林与幼感觉,自己在他手里,好像一个国宝级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