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是没办法立刻回家的。
出了许家庄园的大门,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都病倒了。
程京宴本就是刚做了肺部手术,强撑着赶过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才在许云早面前装得那么面不改色。
而丢丢,早在一个多星期前就该输液,今天还在泥地里打了一圈滚,他免疫力本就弱,要远离这些污染。
好在有江不言在,他给丢丢带了药,马上给他用了,等情况稳定再去医院做检查。
而程京宴则是直接送医院。
不算巧合的巧合——这里是巴黎,程京宴被送去巴黎最好的医院,那家医院,五年前,林与幼也住过几次。
只不过这次躺在病床上的是程京宴,不让林与幼离开一步的也是程京宴。
完全对换过来了。
“......”
两人一躺一坐,保持十几分钟的沉默。
最后是林与幼先受不了,捏了捏鼻梁:“唔,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儿?”
“什么怪味儿?”
“我身上的臭味。我从小夏威夷岛被川野绑架,在车厢里至少呆了三天,都臭死了。”洁癖狂宴总盯着她看了这么久,居然完全没注意?
经她一说,程京宴的眉头才微微抽动一下,看样子是开始受不了了。
林与幼说:“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