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在程京宴身边伺候那么多年,程京宴在巴黎那段时间,她更是三层楼的管家,权限大,有她帮许枝梨,许枝梨的掉包才能那么顺利。
毕竟唯一知道全部真相,并且对程京宴非常忠诚的邵庭,已经死在那场车祸。
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那许枝梨是怎么演的?程京宴,我们好歹同床共枕了......有一年吧,你不至于完全认不出来吧?”
程京宴说出准确的数字:“十个月。”
“对,十个月,我们那十个月多亲密啊,”林与幼甚至想起来,“你还跟我说过,你虽然看不见,但不可能认不出我,否则就是真瞎了,结果你真认不出?”
程京宴:“......”
林与幼气极反笑。
这个男人,瞎眼的时候反而能准确无误找到她在哪里,重见光明反而认不出?
程京宴辩解不了,干脆耍赖,手掌沿着她的脊柱一颗颗抚摸下来,林与幼那个地方有点敏感,情不自禁地哼唧了一下。
程京宴心头先是一软,但说起那件事,眼眸又冷凝了起来。
芭蕾舞演员,也算演员,许枝梨的戏演得很好,将一个“意外流产、痛失爱子、绝望痛苦”的形象,诠释地惟妙惟肖。
她呜咽着哭泣着,抗拒程京宴的靠近,不断说着恨他的话,让程京宴以为他弄丢他们的孩子,知知真的不会原谅他了。
然而事实真相是,许枝梨是想要通过“丧子之痛”来合理化自己“性情大变”,降低被程京宴发生的概率。
只是她们终究还是低估了程京宴对知知的熟悉程度,哪怕小雪暗中告诉许枝梨,知知的各种习惯,她也都装出来了,但程京宴还是在拥抱到她的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