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与幼怎么觉得,他这话,有炫耀的意图?好像是在说,丢丢喊过他爸爸,但没喊过她妈妈。
这个男人......
还想不想追老婆了?
她果然不应该那么好说话,还跟他睡一张床。
林与幼转了个身面朝他的胸膛,本来想让他走,但借着机器蓝绿色的的光,她看到他眼里尽是温和柔软,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算了,也不用那么较真。
她轻咳了一声,转而问:“对了,当年的费利克斯和罗夫都抓到了吗?”
程京宴拉好被子:“费利克斯抓到了,判了终身监禁。罗夫没有抓到。”
林与幼讶然:“怎么会?”
“他逃得很快,这些年也没动静,可能是隐姓埋名,藏起来了。”
林与幼皱眉:“既然林少爷现在这么厉害,那就拜托他帮忙吧。”
这种生死仇敌,还是把他送进监狱,才能彻底放心。
林与幼也忘不掉,罗夫那双像蛇似的的棕黄色眼睛。
......
第二天,丢丢的检查结果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是,病程进展比他们预想中的慢一些。
虽然也是急需立刻治疗,但好歹没有那么迫在眉睫,给了他们准备的机会。
接下来丢丢要住一个星期的医院,然后就可以先出院回家,等江不言的老师忙完了国外过来,再做进一步治疗。
江不言拍了拍林与幼的肩膀:“可以松口气了,老天爷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林与幼对他感激一笑。
程京宴洗好葡萄,走过来,拎开江不言的手,冷淡道:“查房完,还不走?骚扰病人家属?”
江不言上次在电话里的挑衅,程京宴还记着呢。
江不言笑骂了一句“卸磨杀驴”。
而经过多番打探,确定林与幼和丢丢目前都没什么大碍后,谢渊便带着一叠文件来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