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幼扯了下嘴角:“没能亲眼看到,真是遗憾。”
“跪了一天一夜,膝盖又红又肿,都站不起来了,后来奶奶让她不用跪了,她也没有走,就在东厅静坐,一坐就是好几天。”程斯以轻轻地摇头。
林与幼只问:“那现在起了吗?”
程斯以轻咳一声:“起了。你和丢丢出事的消息传回老宅那天,就起了。”
林与幼嗤笑:“她都不演一下的吗?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死了她很高兴?”早不起晚不起,偏偏他们“死”了就起。
“......”程斯以觉得程夫人应该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化作无奈一笑,垂眸喝水。
说起程夫人,说起东厅罚跪,程斯以顺带想起另一件事,他今天来找林与幼,最主要的那件事。
他的眉眼被热雾熏染,却是有些凉意:“我听京宴说,你们去过一个小岛上,遇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林与幼想了想,“你是说小寡妇吗?”
程斯以眯眼:“小寡妇?”
“唔,这是当地人对她的称呼,她的名字叫虞美人,跟一个叫应如许的医生在一起。”
程斯以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一向是温和清润的,这副样子,极为少见。
“二哥这么一问倒是提醒我了,他们当时帮了我很多,我还要谢他们......二哥?”林与幼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化,顿了一下,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他平时和程京宴的容貌,只有两三分相似,但冷下来的样子却是能有四五分。
程斯以放下水杯:“嗯。”
林与幼琢磨:“你,认识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