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幼明天就要跟丢丢住院,她这会儿来,她可能也招待不周,便没有勉强,说了好。
南颂要登机了,不与她多聊,约了有事微信,便挂了电话。
她刚挂,就又接到一通来电,她知道是谁,毫不犹豫挂断。
她没有行李,手里拿着护照和登机牌,大步走向登机口,检票,过关。
进入机舱前,南颂回头看了一眼芝加哥,心里非常笃定,她这辈子,不会再来。
芝加哥回沪城要飞二十几个小时,还得转两趟飞机。
南颂有个毛病,一坐飞机就犯困,几乎睡了一路,迷迷糊糊的,就又梦到了那一天。
那天她好好的在自己家里,突然,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抓她。
她反抗了,但没反抗过,他们将她迷晕,装在箱子,带上飞机,远渡重洋,去了芝加哥。
期间发生了什么,南颂完全不知道,她醒来时,面前就站着几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想干什么?而他们却对她流露出了淫荡的目光......
她恐惧地后退,而他们围了上来。
梦里的她哭喊着救命,但没有人来,一个人都没有......
“女士?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