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得这么跟我说话?”
“你觉得我这么跟你说话哪里不好?你说,我可以改。”南颂微微笑,软刀子扎人,“我听话,你别再把我丢下。”
林景舟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手指揉灭烟头。
她答应他让那件事过去,不再提,但她这些态度,丝丝缕缕都在是在复述。
林景舟最终将她送回了别墅。
这天后,南颂没再去上班,林景舟也没再回别墅,南颂感觉自己这是鸠占鹊巢了,害得人家有家不敢回。
所以在她家里打扫完毕后,她也搬回去了,林景舟没有来找过她,只往她卡上打了一大笔钱。
南颂不客气地收下,就当分手费了。
又想着,反正没工作,无事一身轻,便打了个飞的去沪城找林与幼。
......
林与幼因为丢丢入院,画稿的地方转移倒了病房。
南颂到的时候,她正奋笔疾书。
“还有心情工作,看来丢丢没什么事啊?”
林与幼抬头,惊喜不已:“南颂?你怎么突然来了?”
“因为我感应到某人很想见我,所以我就来了~”南颂没在病房看到丢丢,“丢丢呢?他怎么样了?”
林与幼示意:“郑姐帮他在浴室洗澡呢。现在天气冷,晚上洗容易着凉,他每三天在中午洗一次澡。”
南颂收起了玩笑:“这么严重了吗?”
丢丢的体质弱,但之前也没连洗澡都怕,现在非但要在中午洗,而且三天才能洗一次,可见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