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前男友教丢丢滑雪,你是怎么想的?玩过家家?体验一下跟前男友组成一家三口的感觉?”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各自细数对方的“罪责”。
林与幼骂道:“你胡说八道!”
“是你做贼心虚。”程京宴冷声。
林与幼不跟她说了,绕过他要去追行李箱,程京宴直接将她按在门后:“现在就能收拾行李说走就走,丢丢还在都留不住你,丢丢要是没了,你是不是走得更快?”
林与幼双手动弹不得,想用脚踹他,又怕没轻没重真的踹伤他,逼近他的肺才做了手术没多久。
气到极致了,她只得踮起脚去咬他的脖子:“王八蛋,你再敢诅咒丢丢,我跟你没完!”
“是我诅咒,还是你早就做好抽离的准备?”
林与幼越发生气,咬得更加用力,一路咬他的耳垂,他脖颈的大动脉:“再说我就咬断你的要害!”看他还怎么气她!
程京宴喉结滚动,嗓音低了一些:“要咬我的要害,往上干什么?你往下。”
林与幼反应了一秒钟,知道他什么意思后,真的想咬断他的动脉!
“......变}态!”
林与幼耳根微红,想推开他,程京宴已经低下头吻她,湿润含情:“你不咬,我咬。”
他想让林与幼答应,现在不离开东城,以后不离开他身边。
但林与幼不肯张嘴,他只好欺负她另一张嘴。
一个下午,就这么厮混过去。
傍晚,程京宴下楼拿了食物,回来喂林与幼。
林与幼埋在被子里:“不敢吃,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