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幼松了口气,也睨了他一眼:“谅他也不敢做什么,毕竟他是你为丢丢挑选的‘姐姐’的亲哥哥。”
程京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们俩在阴阳对方这方面,是棋逢对手。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对视。
林与幼这次没打算先退步,而程京宴更不是个会低头的人。
就在林与幼以为,他们要这么犟到地老天荒时,程京宴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直接让她撞到他的胸膛。
他抱着她,转移话题,算是先让步了。
“顾家不肯无条件将医疗器械给丢丢用,开出了条件。”
林与幼顿了顿,顺坡下驴,接着他的话问:“很苛刻?”
“不是苛刻,是我不打算惯着他们,他们也有命脉捏在我手上,最后一定是他们先妥协。”
跟外人交手的程京宴,永远都是占主导位。
“他们把手里的技术看得那么严,还敢跟我拿乔,可见他们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再换句话说,他们可能真的有可以治好丢丢的办法。”
林与幼听着有道理,点了点头,脸色好了一些。
程京宴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用既是商量,又有点强硬的口吻说:“丢丢治好了,你就留下,不要去那个什么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