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顾泗云代为回答:“还不错,看着跟普通孩子没两样,我今天去滑雪场,还教他滑了雪,可能是隔代亲吧,丢丢继承了母亲的滑雪天赋。”
林与幼呵了一声。
她这是重新定义“隔代亲”。
丢丢爱好滑雪是不是“隔代亲”她不知道,但那个遗传病确实是“隔代亲”导致。
程京宴也没有与她们在这个时候话家常的兴趣,开门见山:“顾小姐考虑好了?”
顾泗云微微蹙眉,为难地望着程京宴:“让顾氏瓷业脱离程氏,是老辈人们统一的心愿,我已经将好话歹话都跟家族里的长辈们聊过了,他们不肯让步。”
程京宴冷冷:“那就是没得谈了,既然如此,也不用等到明天,顾氏瓷业旗下所有的瓷窑,今晚就灭,就从这个瓷窑开始——叶颂。”
叶颂刚才开车送他们来,就在院子候着,领了命令,便去打电话安排。
他如此决绝,顾泗云也站起了身:“我不明白,宴总,顾氏瓷业的年利润并不高,对程氏来说也不是机要的子公司,你把顾氏还给我们,连壮士断腕都算不上,顶多就是剪了一把头发,为什么就是不让步?”
“你身上也流着顾家的血,哪怕看在亲人的关系上,你也不应如此绝情,难怪你对母亲都这么冷漠......”
他们说别的话,林与幼插不上嘴,但最后这句......她没有笑意地勾了勾唇。
“顾小姐,你听没听过一句诗?‘各家自扫门前雪,何管他人瓦上霜’,还有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们之间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评判?”
换她去东厅下跪挨家法,看她能不能不气不怨。
顾泗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