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接受他们是他的父母这件事,远比林与幼想得简单。
人就是这样的吧,越是未知,越是恐惧,而当真的去直面,就会发现,很多时候是自己吓自己,现实并没有那么困难。
事实也确实如此,丢丢一口一个“妈妈”叫得可顺口了,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婴儿,喊得乐此不疲,林与幼也句句有回应,但宴总被吵到了,捏住丢丢的嘴巴。
“不准叫了。”
丢丢“唔唔唔”地睁开他的手,然后一句“爸爸”,就把宴总也给降服了。
“行行行,叫叫叫。”这个机灵劲儿,说他不是林与幼的儿子,谁相信啊?
......
他们天擦黑就去了老宅。
程父和程夫人以及程奶奶,都在院子里等他们,看到他们的车开进来,抬手打招呼。
林与幼受宠若惊,车子停好,便带着丢丢下车:“奶奶,这么冷的天,您怎么在外面呢?万一着凉怎么办?”
程奶奶笑着说:“奶奶高兴啊。”
林与幼摸摸丢丢的头:“丢丢,妈妈教过你喊人的。”
丢丢立刻脆生生地喊:“曾奶奶!爷爷!奶奶!”
可以了,这一叫,把程家三位长辈也俘虏了。
程夫人都很动容,蹲下身,仔细看着丢丢,说:“长得跟京宴小时候,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