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要这样的话,她也没兴趣热脸贴冷屁股:“你这人确实没意思,玩不起早说。”
她起身,“不欢迎我就走,不妨碍你。走了帅哥们。”
......
南颂没立刻回自己那边的卡座,而是去了个洗手间。
结果出来的时候,就被守株待兔的男人一把拽进了空包厢里。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怨,林景舟单膝顶进南颂的双腿之间,又抓住她要推开他的双手按在脑袋两侧。
他低头压着声问:“你从来没有对我认真过,对吗?”
南颂懒懒的:“不要说得好像你认真过一样。”
“一开始是不认真,但后来我认真了。”
林景舟喉结滚动,“第一次我想分,你引起我的兴趣,第二次我想分,你又让我觉得我对不起你。等我上心了,你就一句话就把我踹了,怎么有你这么薄情的女人?比起你,我真的自愧不如。”
南颂仰起头,在黑暗里看着男人俊美的容貌,笑说:“差不多得了,给你搭个戏台,你还真就演上了。”
林景舟抓疼了她的手:“我演什么!”
当然是无情人演多情种。
南颂:“你敢说,我从地牢出来那会儿,你没觉得我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