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们又在老宅待了一会儿,下午才离开。
丢丢跨坐在林与幼的大腿上,趴在她的肩膀,开始睡觉。
这个小家伙,有一坐车就犯困的习惯。
南颂还好奇着,对林与幼小声:“什么病啊?人走了得了,回来又复发?相思病?”
林与幼刚想到,前排玩手机的林景舟就说:“心理疾病呗。”
林与幼也是这么想的,多半是心理问题。
南颂想了一下:“我发小的老公,好像认识挺厉害的心理医生。”
这话听得林景舟很不爽,从副座回头:“不是,姓南的,你要为了程斯以,去找你朋友的老公的朋友?你犯得上吗?你们什么关系啊要你上赶着?”你对我这么上心过吗?
最后一句没问出来,因为知道她肯定没有,多余自取其辱。
南颂踢了他椅子一脚:“都是朋友,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帮帮忙怎么了?”比不上他,分手了还跟前女友在大街上接吻。
最后一句她也没说出来,省得他以为她多在乎他似的。
林景舟又道:“你说你多冒昧啊,人家又没公开说自己有病,你就跑去给人介绍心理医生。”
“也是,不像你,公共场合发晴,我不应该给程斯以介绍心理医生,我应该给你介绍男科。”南颂嘴皮子利索着呢。
小六爷也无所畏惧:“我看什么男科啊,你把心理医生介绍给我吧,我问问一看到你就想草,属于哪方面的问题。”
“......”林与幼默默捂住了丢丢的耳朵,不让祖国的小花朵,被这俩卧龙凤雏污染了。
南颂看着窗外风景:“你还是重新投胎,从幼儿园开始,重新学一下男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