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确是他错了，他太想当然了，应如许就算真的对他动手，他也不会还手，但要他同意他带走虞美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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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以走出医院，坐在医院门前的花坛上，点了根烟。

带着薄荷味的尼古丁，吸入肺腔里转了一圈，又被他吐出来，但那种窒闷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轻。

他很快掐掉了烟，他需要一个出气的通道，但也不敢吸太多，他还要回去陪着虞美人，烟味会让她不舒服。

陈述处理完警局的事赶回医院，天已经黑了，医院门前人迹寥寥，他差点没看到程斯以。

路灯被树枝遮住了一半，花坛的左边有光，右边暗淡，他陷在了黑暗里。

“斯总。”

程斯以抬头：“怎么样？”

“我安排律师接手了，故意致人流产属于故意伤害罪，可以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宋家人自然是想保释宋词出来，但我也以您的名义打了招呼，警局不会同意的，他们下一步应该是找您和解。”

程斯以扯了一下嘴角，和解？

他根本不想评价，宋家那是痴心妄想，他哑声：“你去交代厨师，做些清淡的饮食送来。”

陈述回了好，但也于心不忍地道：“斯总，您也保重身体。”

他看他的眼睛，又有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