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抬头望向耀眼的阳光,眯起了眼睛:“这种可能会得罪上下级的事,怎么能连累普通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
南颂的打算就是——哭!
“叔叔!我的亲叔叔!”
“我真的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但凡我有别的办法,我都不会舔着脸上门来求您!”
“您是知道的,我爸那个人,老实本分遵纪守法,一生没有大志向,开个旗袍店三十年,从来没有跟人红过脸,他那双手,即便拿刀也只会是剪刀,他真的不可能杀人!”
“他是我们全家的顶梁柱,他要是被冤枉死,我们全家都活不下去,那就是三条人命啊!”
“求您了,好歹看在我爸跟您是亲兄弟的份上,帮帮忙,让他们再验一次尸,找其他的法医验,如果结果还是一样,我就认了!”
“............”
局长办公室里,沙发上的中年男人,一个头两个大。
他早就知道南父牵扯到这个案子里,但南颂会跑上门哭,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鲜少人知道,他其实还有个亲兄弟,那是因为,少年的时候,因为一些事,跟家里吵架,他当时就离家出走,没再回去过。
直到这几年,机缘巧合下被调到鹿城任职,但即使如此,他跟南家也没联系,毕竟早就断绝关系。
他说了一句:“这是按照程序办事,市局的法医都是非常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