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人是习惯性动物,他能让她习惯他。
她好像,真的已经,很习惯他在她身边不正经地撩她。
又过了一周,林景舟还是没有出现,南颂忍不住给他打去了电话,但无人接听。
“南姐,南姐?”身边的同事喊她,南颂才倏地回神;“啊?怎么了?”
同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是你怎么了。你这几天明显不在状态,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太累了呀?你前段时间连着加班加点了两个月,最近比较闲,你要不休个年假,调整一下状态?”
“......嗯,是有点累,那我休息几天吧。”
南颂看了一下自己的年假天数,还有八天,她一股脑全用了。
然后又买了一张飞鹿城的机票,既然林景舟是因为江何深的事失联的,那时欢肯定知道什么,她过去问问。
六点下班,南颂马上收拾东西离开公司,要赶回家收拾行李。
傍晚时分,天边橙橙,城市的霓虹开始亮起,为这个繁华都市增添几分纸醉金迷的气息。
南颂快步走出公司大楼,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匆匆,她边走下台阶,边拿出车钥匙。
“南颂。”
台阶下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南颂一愣,然后猛地抬起头,然后就看到站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的——林景舟。
他扬起嘴角,那张脸在光影里,漂亮得不真实,还是很浪荡不正经,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双手背在身后,但手里拿着的一大束玫瑰花藏不住。
夏风吹起,吹乱南颂微卷的长发,但她乱了大半个月的心,却安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