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接下暗器,将他送到零榆那里,并没有见零榆他们任何人就已经消失了。
零榆正在磨药,听见脚步声抬头。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他腾地跳起来,急急忙忙拿医药箱:“你不是护送顾行松下山吗?你怎么受伤了?”
顾行泽坐好,让零榆帮他处理伤口,全程他没有吭一声,零榆处理的很快。
将药草敷在上面,用白色绷带包扎,他纳闷。
“你这是什么情况?不过才一会儿,你就带着一身伤回来。”
“我送顾行松下山,路上碰到了几个黑衣人,他们想要杀我,我寡不敌众,结果很明显,受伤了。”
他无奈看零榆:“就只能来找你帮我处理处理伤口。”
被追杀了?
零榆不由得想到白茗。
该不会是阿姐吧?
难不成阿姐骗他,她根本就还没放下对顾家的怨恨?
零榆眼神飘忽,有些紧张:“哦,又被追杀了啊。”
“那你有没有看见我阿姐?”
顾行泽摇头:“没有。”
零榆松口气:“没有就好。”
他猜测打趣:“难不成你去京师为官这么短的时间又得罪了一些人?他们从京师追杀你到岭南?”
“你这是挖了别人家的祖坟还是做了什么?你说你怎么就招人惦记。”
顾行泽低声:“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容易被人惦记。”
“他们和我打斗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身上掉下来一个令牌,你看看你认不认识?”
顾行泽拿出令牌放他手里。
零榆想说他怎么可能认识,目光落在令牌上,他笑容僵住,一点点褪去,眼神不可思议。
这块令牌阿姐给他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