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洲,年少无知,不知这朝堂的水多深多浑,既然不知如何做人,我就教教你。”
他招招手,管家附耳过来,他呢喃几句,管家点点头。
隔天,沈逸洲和岳池合谋敛财,却在暴露后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极度虚伪的谣言四起。
一开始只是大家互相传,并没有人相信,不过随着沈逸洲近日时不时就和城西的富商饮酒作乐,慢慢大家相信了谣言,开始认定他是昏官。
顾行泽并没理会这些风言风语,他也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是徐文山让人放出来的,就是要混淆视线。
混淆视线?
那他就借力打力。
他一点都不避讳,一时间臭名昭著,城西的百姓对他怨声载道,还朝他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连续七日,流言蜚语愈发严重,徐文山听着管家汇报,眉目舒展,笑道。
“明日早朝,我就告沈逸洲和富商勾结,残害百姓,贪污受贿,让你做的证据,都已经做好了吗?”
“大人放心,证据已经做好。”
“人证物证俱在。”
徐文山逗弄着鹦鹉,教鹦鹉说话。
“该死,该死。”
鹦鹉跟着他学,没一会该死就已经很流畅的从鹦鹉嘴里说出。
徐文山点点它的头:“真聪明。”
“徐大人,跟我走一趟吧。”徐文山正得意洋洋时,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徐文山只觉背后发凉,扭头一看是王统领。
皇上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