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一愣，对面玉清宁也坐着，闻了闻直接说道：“岳长江，我警告你，有什么话当面说，别偷偷摸摸的。”

“都是老狐狸，玩什么？”

“你这个老家伙，我跟叶师讨论一下病情。”

“用讨论吗？他如果真像你说得那么厉害，直接看就是。”

玉清宁说完，直接摘下褐色眼睛。

“啊！”

明雪月端着水杯，差点撒了。

玉清宁的双目是灰白色，从里向外的灰白色，犹如戴着膜一样。

不光如此，眼睛四周，好像结成晶体一样。

这种灰白眼睛，加上玉清宁样子，就跟黄泉之鬼一样。

明雪月当然害怕，不敢看向玉清宁。

“你这家伙，把人吓到。”

“我看不见，抱歉。”

玉清宁说了一句，也没有戴上墨镜，反而望着叶凌天方向。

“我跟岳长江，从小光屁股长大，都是邻居。”

“他学了医，我去了南方。”

“岳长江把你夸成盖世神医，我就纳闷了，我这个眼睛，都这样了。”

“叶医生，你有这个本领吗？”

“你连我这个眼疾，叫什么，都不清楚吧？”

玉清宁扯动一下嘴角，那是恶鬼的笑容。

“玉清宁，你怎么跟叶师说话的？”

“你就这么求人办事？”岳长江不乐意了。

他这个老友脾气太倔，不乐意看病。

叶凌天望着玉清宁，慢慢走了过来。

“玉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