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行长喷潮了吗?”
“喷了,而且喷了好多,不但弄得我满手都是,就连她的大腿上也沾染了不少,幸好我准备了足够的纸巾,否则真要出糗了。”
“不用说,你也喷了是吧?”
“李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傻样,我刚才给你擦拭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些东东吗?”
“哈哈!我怎么将这茬给忘掉了。”
“嗨!我说张兄弟,你这里怎么流汤了?”李艳红轻轻咬了一下和尚头后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不就是所谓的‘说曹操,曹操就到’吗?”
“哈哈!有道理,刚刚说到喷的问题,你这里就开始流汤,还真应了这句俗语了,妙哉!”
“姐,好舒服。”
“张兄弟,姐姐弄得有叶行长弄得舒服吗?”
“各有千秋。”
“什么意思?”
“叶阿姨有叶阿姨的特点,姐姐有姐姐的不同。姐姐和叶阿姨,可以说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一个娇艳,一个清丽;一个看似高不可攀,实则柔情似水;一个看似柔弱娇媚,实则激情如火;一个小手轻揉,百般温情,刻骨铭心,爱液四射;一个小嘴嚅动,万般宠爱,欲仙欲死,情汤奔流。虽然手法有别,技巧各异,但都非常舒服。”
“臭小子,这都箭在弦上了,你还能做到引而不发,有这闲情逸致赋词作诗,姐姐真是太佩服你了。”
“啊!”
“张兄弟,怎么了?”
“让姐姐你这么一说,兄弟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啊!”
一个“啊!”字刚刚出口,张大官人的机关枪便开始四处扫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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