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没好气的怼了一句，随即也看向程子阳：“子阳，她要对峙，你就跟她对峙，我们婉晴难道还会冤枉她？”

林婉晴虽然还跪着，但此刻一紧垂下了头。

她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提起这件事林清汐都没否认或者理论过，为什么这次偏偏就接了话，要对峙上了。

别人不清楚，她可是对当年的事情清楚的很！

如果程子阳承认了，那她岂不是当众打脸？

想着，林婉晴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连忙抬起头，用哀求的目光朝程子阳也看了过去。

一时间，屋子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程子阳一个人的身上。

林清汐：“可能不可能，让程先生自己说好了。”

程子阳从未觉得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为难过。

即便是知道了自己的心里其实喜欢的还是林清汐，要和林婉晴退婚时，都没有。

如果承认了林清汐的话，那就等于是告诉全世界，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自己，是林婉晴在冤枉林清汐，林清汐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他。

而这样一来，林婉晴就会彻彻底底的名声狼藉，连他也不能幸免。

可如果不承认，林清汐如今已经是陆之州的太太了，他本就机会渺茫。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