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生平第一次，他感到了自己的无力。

陆之州唇线紧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腮边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林清汐，沉默半晌，终是只能向后倒退。

原来，他也不是无所不能。

林清汐看出了陆之州眼底的痛苦，为了不让他担心，只能强忍着疼对着陆之州挤出了一丝微笑。

她唇瓣微微翕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却在无声的告诉着他——放心，我不疼。

陆之州的心只觉得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攫着，一缩一缩的钝痛着。

她的脸都白的没有血色了，那么怕疼的一个人，一个小伤口都要闹着去医院的人，这个时候却在安慰他。

陆之州喉结涌动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我不介意我们三个一起死。”

封曜：“我可不想和你们两个死在一起，陆之州，别逼我开第二枪，你知道的，我也喜欢小汐，我也不想的，可你若是逼我，我就保证不了了。

毕竟外面都是警察，我本来就跑不了，所以你出去，我们好好谈谈条件。”

陆之州用力闭了闭眼眸，终是按照封曜的要求，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房间内霎时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林清汐要疼疯了，只是她正要开口，却感受到封曜靠近了她几分。

“小汐，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是没办法，我如果不这样，就没有办法和你单独再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