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三年前,白絮亭和黎早有了矛盾,都说婆媳关系好坏关键在于男人,可白絮亭就是故意找茬,他出面调解也没有用,黎早是唯一的输方。
那时候在陆家,所有人都在指责黎早不尊重长辈,明里暗里都在嫌弃她的出身,他当机立断,带着黎早搬了出去。
不住在一起,摩擦自然就少了。
可是,黎早却在最近某次吵架的时候,说他从来不会维护她,是因为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她,不在乎她。
可能作为丈夫,他真的很失职,会让妻子有这种感受。
“爷爷,不管是冲喜还是抵债,都是你们大人之间的说辞,黎早有什么错?我和赵子初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黎早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最艰难的那两年都是她照顾我,陪伴我。你们怎么会荒唐到认为我会抛弃黎早去跟五年前就分手的赵子初在一起?我从小你们不是这么教我的吧?”
陆擎哑口无言,这些话虽然不是针对他的,但他隐隐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婚内出轨又想抛弃结发的男人,是他自己啊。
陆鸣抿唇不语,但他浅浅地点头,似乎已经被说动了。
朱梓秋立刻迎合着劝道:“父母言行不上升到孩子,就冲黎早陪伴阿宁的那两年,我也赞同阿宁的说法。再说了,阿宁那时候被医院判了死刑,黎早进门第三天,他就奇迹般地醒了,这难道不是老天爷的暗示吗?黎早是来旺阿宁的,旺陆家的。”
陆向宁转头看了朱梓秋一眼,略表感谢。
朱梓秋更加卖力地劝陆鸣,“老爷子,你想想,虽然黎见勋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黎早从没为黎家说过一句好话,更没为黎家争取过一点利益。黎见勋确实见钱眼开,但对咱们陆家来说,给他一点蝇头小利就能打发了,又不会伤及根本。”
“你再想想赵鸿鹄,赵鸿鹄那个人,当年陆家和他是怎么结仇的你们都没忘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跟这种人成为亲家才要小心,弄不好真就毁了陆家几代人的苦心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