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意识到我这样不太好,又折腾了小半个小时,匆匆地出了液,就退出去,躺在了床上。
宋东阳倚在床上,抽了抽纸擦拭自己的腿间,哑着嗓子问我:“舒服么?”
我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还行。”
其实不是很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这次考虑到宋东阳的体力问题,和我自己的睡眠问题,只能凑合来一次。
宋东阳把卫生纸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又过来摸我。
我闭着眼,压着情绪说:“别闹了。”
他舔了下我的大腿根,说:“我帮你口。”
我捏着他后脖子上的**,像拎着一只不听话的大猫似的,我说:“别闹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他叹息出声,可能还要说点什么,但我太困了,直接一歪头,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梦里也在做卷子,但卷子每一套都很容易,做得我越来越烦躁,然后就一下子醒来了。
我醒来的时候,床褥还是乱的,洗手间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宋东阳应该在里面洗澡。
我除了有点困,精神还是好的,就下床开始换床单叠被子,弄完了这些,就趿着拖鞋去敲洗手间的门。
宋东阳开了门,头上还带着泡沫,问我:“醒了?”
“嗯,时间有点来不及了,咱们一起洗。”
我觉得我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宋东阳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脸红了。
我们一起挤在喷头下,他用浴球打了泡沫帮我擦身体,我大大方方地让他帮忙擦,他也不规矩,伸手扶着我下面搓了好几下。
我不得不拍了下他屁股,警告他:“够了啊,一会儿折腾迟到了。”
他仰头笑,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滚落到他的胸前,说:“我开车送你去上学。”
我鼓了鼓脸,算了算时间,没跟他计较了。
我们洗完了澡,一个人啃了一包奶半个面包,拎上书包就下楼了,宋东阳一路的车开得很稳,我躺在后车座上,甚至睡了二十分钟。
等他停了车,我就醒了,感觉自己精神好多了。
我们一起下了车,临近大门的时候,宋东阳问我:“你是想让马菲菲离开临水一中,还是想让她竞赛成绩作废?”
我反问他:“我不能两个都选么?”
他揉了揉我的脑后,说:“不能,只能选一个。”
我说:“那我都不太想选。”
我又补充了一句:“感觉很不好,像是我睡了你,你为我出头,这和卖身没什么区别。”
“那宋东阳,我不睡你的时候,你和马菲菲睡的时候,你一直这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