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比我想象中更讲义气,最后竟然一个都没走,都在别墅里跟我一起等着警察到来。
警察来得也极快,甚至来了两拨人,第一波人是我报警叫来的,第二波人是收到了热心群众的举报,有人匿名举报我们聚众吸/毒。
白岚交出了两个涉嫌藏/毒/嫁祸的员工,我们所有人都主动接受了尿检,检查的结果自然是清清白白,我、白岚还有一群兄弟们录完了口供,大半夜的从警察局里出来,发现门口停着一溜豪车,各家的家长都派人来接了,莫名感觉犯了中二病。
我把每一位友人都送上了车,向他们道歉又道谢,等眼前只剩下一辆车的时候,很自然地走了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慢下滑,露出的却不是我预料中的面孔。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他反倒先开了口,说:“上车。”
我一言不发,当着他的面开始打电话,现在虽然很晚了,但我不至于找不到一个人,开车把我送回家。
“咔哒。”
车内人推开了车门,走到了我面前,他静静地看着我,像是笃定,我不会把他晾着、拒绝同他说一句话似的。
我放下了手机,看向他,说:“你跑到这里做什么?”
“接你回家。”他的声音和记忆中一样,沉稳又好听,但如今再听起来,却没有当初的感觉了。
“宋东阳,”我喊了他的名字,分明几天没见,却感觉已经过了几辈子似的,“你没必要到这儿来。”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他听到了,但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仿佛这样,就能忽略掉我的拒绝。
午夜的街头挺冷的,我打了一个寒颤,同宋东阳说:“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夫了,你在我们的婚礼上,跟苏冉跑了。”
他没回应这句话,反倒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披在我的身上。
我后退了两步,躲开了他手臂能触碰到的范围,我说:“你别恶心我,成么?”
宋东阳的里面也只穿了一件半袖,他抓着他的外套,甚至有几分无措,可惜我一点也没有对他的怜悯心,我心知肚明,他可恨极了。
“宋东阳,我今天差点就进局子了,十有**是你情人干的好事。”
“他不会这么做,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宋东阳像提线木偶一样,吐出了这句话,但他或许是因为心虚,选择了闭紧双眼,不再看我。
“这话你敢说,你敢信么?”我忍不住讥讽出声,“如果你还有一丁点的理智,就不要再护着你的情人,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迟睿,”他依旧紧闭双眼,每一个字都说得极为艰难,“你不要去报复苏冉。”
“我凭什么听你的啊,宋东阳,你算什么人,敢管我的事?”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