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是不可能的。
江眠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咯噔噔直响,结果一抬头,发现萧臣宴又轻车熟路的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你自己都没有房间的吗!”
萧臣宴闭眼不理。
气得江眠直咬后槽牙。
明天她就把床扔出去,谁也别想睡!
......
平阳侯府内。
南宫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仍心有余悸。
今天的事情给他的冲击实在是过于大,此时一闭上眼睛还是那血淋淋的一慕。
他抽过了屏风上的外套 搭在了自己的身上,走出了房门透了口气。
夜风吹在脸上,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也让南宫景的精神没有那么昏沉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探向了腰间,可是他只穿着一身睡衣,腰间空荡荡的。
南宫景不免叹出了一口气。
他抬头望了一眼乌漆抹黑的天空,上面只挂着一轮幽森森的月亮,按日子来算,似乎三日之后才是满月。
南宫景迈出了自己的院子,不过走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停下了脚。
如今这个时间无论是父亲还是其他几个人,应该都已经歇息下了,他还能上哪去找人聊天啊?
南宫景不免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头。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重新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背后阴风阵阵。
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声响,南宫景有些疑惑的转头,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