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那种责任心爆棚的人。
但江眠的回答并没有出乎萧臣宴的预料,甚至更让他意外的是江眠的忍耐能力。
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就连一般的习武之人都不一定能够承受住,可江眠甚至还有闲心在这里和自己打趣。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萧臣宴摇了摇头,“你现在身子如何?”
听到萧臣宴的询问,原本思绪沉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江眠动了动手臂,结果只是这么一个小的动作,带来的就是后背尖锐的疼痛感。
“唔......”
江眠闷哼一声。
“疼。”
在太傅府挨得那几下鞭子上都有倒钩,打得江眠是劈开肉绽。
萧臣宴的眼底擦过了一抹心疼。
“最近就在王府里好好的养着,哪儿别去了,你身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不用萧臣宴提示,江眠这些日子也不打算离开王府。
她已经将母亲接回了车王府,自然优先照顾母亲那边。
“衣服脱了。”
头顶再次响起了萧臣宴的声音。
萧臣宴不知从何地拿出了一个药瓶,这次她也没有故意调侃什么,声音沉缓地开口,“给你的伤口重新上一下药。”
江眠唇瓣轻抿,饶是她心脏再动强大,也做不到在一个男人面前毫无避讳的宽衣解带。
“你叫雪棋进来就好。”
“她不在。”
“府里其它侍女呢?”
“没有人。”
江眠:???
王府的日子是不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