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办法将妻子和女儿接回侯府,那南宫泓就一定要在物质上支持。
他回头看了一眼侯府,阳光之下的匾额散发着幽幽光芒。
只是一想到让自己和爱妻分隔两地的原因,南宫泓的脸上就蒙起了一层阴郁。
“顾西洲!”
......
江眠带着江梀合回到了厢房,此时的江梀合已经是满头大汗,状态十分不好,吓得江眠忙用银针为她稳住了情况。
“母亲?”
伸手轻轻的拨开了江梀合脸颊边被冷湿打湿的碎发,江眠心疼不已地看着她苍白的脸。
好在江梀合的情绪已经稳定下去了,只是呼吸还有些急促。
她没有回答江眠,只是垂着眸,朝着地面上的一处看了过去。
江眠见状,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她坐在了江梀合的身边,安安静静的陪伴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江梀合的声音才缓缓的传来。
“他是谁?”
江梀合的声音很轻,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散。
她将自己的头转了过来,面向江眠。
“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人?”
“你认识他,只是你忘了。”江眠声音平缓的回答着。
得到这样的答案,江梀合的情绪也没有太大的波动,她轻轻地缓出了一口气,漂亮的眉宇间沾染上了几分忧愁。
“我应该很害怕他。”
江眠有些意外的抬眼,但江梀合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古怪,自顾自的说着。
“我和他是仇人吗?”
可面对江梀合的询问,江眠却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