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看着男子身后那一群家丁,心中琢磨着,以后自己出门的排场要不要也大一点。
至少看起来唬人。
“你自己说他给你开的药治坏了你的父亲,那药方在什么地方?”
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在药方上。
“那种害人的药方谁还留着!”男人冷哼了一声,“姑娘,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可不会看你是女子就怜香惜玉!”
江眠却没有被男人的恐吓给吓唬到,转头看向身后的刘济川。
“医馆总有脉案和记录吧。”
刘济川心中慌乱无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倒是一旁的云开点头。
“有。”
云开转身跑回了医馆,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抱着厚厚的一本记录,还有一张药方,通通递到了江眠的面前。
“他是普通的伤寒病,这也是治疗伤寒的药方。”
云开现在是医馆中的学徒,刘济川平日里也有教他医术的想法,就一直让他跟在身边学着。
平日里的脉案都是他在记录。
江眠快速地扫了一眼脉案和药方。
“这是普通治疗伤寒的药方,没有任何的问题。”
看了一眼地上的奄奄一息的老人。
能吃药吃成这副样子?
她不信。
男人却振振有词的反驳着:“药方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药,我最开始就说了他卖假药!谋财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