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触碰到江眠的皮肤,发现她浑身上下滚烫得吓人,黑紫色的鲜血从她被浸泡得发白伤口处源源不断的流出。
“江眠。”
萧臣宴直接将江眠打横抱起,他环顾四周,最后瞥见不远处似乎有一个房子,快步走了过去。
远处竟是一个破败的庙宇,虽然四处漏风,但好歹是一个能够歇脚的地方。
萧臣宴找来了一堆干草,将江眠放了上去。
“萧臣宴......”
此时的江眠还有些意识,她喘着粗气,唇瓣一启一合。
“我在。”
萧臣宴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水珠顺着她的长发和下颌不断滑落,滴在了江眠的手背上。
他将目光移向了江眠肩膀处的伤口。
“剜出来。”
江眠碰了碰萧臣宴的手腕,尽管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也让她气喘吁吁。
萧臣宴眸色阴沉。
“箭头有毒,剜出来。”江眠紧咬着自己的牙关。
萧臣宴也有同样的想法。
这是必须要做的
萧臣宴的指尖拂过了江眠冷汗遍布的额头,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柄匕首。
他没有说话,沉默地封住了江眠肩膀处的穴位,将匕首刺入了她的伤口。
“呃......”
剧烈的疼痛让江眠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攥紧了手下的稻草,指节发白。
萧臣宴眼中心疼,但最后还是狠心将箭头剜了出去。
江眠闷咳一声。
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