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江眠没什么其他的反应，转身离开了，不过她的余光却敏锐地瞥见了两个伙计像是在悄悄地议论着什么，甚至还有几次朝自己落了视线。

江眠勾起嘴角。

这万芳斋真是恨不得把“有鬼”两个字挂在外面了。

而江眠刚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就有一个伙计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不好意思，公子，我们这里的凝神丹已经售空了。”

这样的话并没有出乎江眠的预料。

看刚才那两个小子的反应，就知道他们恐怕已经防备上自己了。

“下个月？可是你们刚刚让我在这里等着，怎么突然没有了！”江眠的眉头微蹙，装出了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伙计马上就赔上了一个笑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一位贵人一口气就订了十瓶，把最后的那些都拿回去了，所以才没有了 实在对不住啊，公子您如果想要的话，下个月再来就可以，我们给您提前备上。”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伙计的态度如此的恳切，江眠也发不了脾气。

不过她的表情还是有些冰冷。

“怎么需要这么长时间？”

江眠原本以为只是伙计找的借口，没想到伙计却认认真真地回答道。

“贵人，这凝神丹的制作工艺非常繁琐，每个月也就只能做那么几十瓶，那些达官贵人们每次买得也多，还请公子见谅。”

伙计的解释也让人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江眠点头应了下来。

她本还想在万芳斋中转几圈，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别的线索，可惜那几个伙计盯着自己跟防贼一样，江眠也不好留下。

只是她刚离开万芳斋不久，就敏锐地发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