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大叔也不再迟疑了,看了荡农生一眼,拉着他就上了车,开出别墅大院。
“这两个家伙,简直太歹毒了!”
包兴政此时才长出了一口气,彻底的放了心,看着我问道:“小枫,这都是什么人?怎么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姓荡?”
“南省那边的人,有这个姓氏,都是隐藏在民间的一些下蛊高手。”
我也忍不住轻叹一声:“这个章长鸣,不是个正经的生意人,网罗一些类似这样的人,到处害人敛财,这个人非常可怕呀!”
“确实非常可怕,我逃回省城,也没逃过他的毒手!”
包兴政苦着脸:“小枫,要不是你,上次我就完了,一定被他们拿捏住,甚至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们,我会比死了还惨啊!”
“咱们就别客气了。”
我笑着说:“他们还是惦记着项目,不想放过你,两次失手,他们还废了两个人,章长鸣一定知道厉害了,不会再害你了,放心吧!”
“唉,话是这么说,小枫,你当然不怕,他们也不是你的对手,我能不怕吗?”
包兴政真被弄怕了,可能也是精神头好了些,又排泄了很多,觉得饿了,连忙又喊出来一个中年妇人,可能和那中年男人是两口子,让她给准备几个菜。
我们都看得好笑,连出去吃饭都不敢了。
没过一会儿,那中年大叔也回来了,夫妇俩在厨房忙乎起来,弄了一桌子菜。
“我是不敢出去了,咱们在家吃一口,几位,抱歉了啊!”
包兴政看着我们说:“小枫救了我两条命,刚刚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不是小枫,我真比死了都惨,先敬小枫一杯,咱们的项目,一会儿再谈。”
我也只能跟着喝了一杯,人家的一片心意。
感谢话说完,三人才说起了正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