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初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是自己前世刚回南家时,听佣人们说起南慕勋每年冬天回家,双手双脚都是很严重的冻疮,特意用鹅绒和兔毛一块织了防寒手套,本来还想织两对袜子,可惜手术后她身体不允许,没有完成。
“你不说,我都已经忘记了。”
南时初无所谓的态度,“用不上就丢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虞淳榕喉咙一噎,脱口而出,“那不是你每天晚上熬夜织的,就丢了?”
南时初面露狐疑,“你怎么知道,是我熬夜织的。”
“我......”
虞淳榕当然不会说她是从监控里听到她和佣人说的。
“一个离职佣人说的,我记性好不行啊。”虞淳榕态度不好,凶巴巴嘲弄道,“我们南家根本不缺这种东西,更不会欠人人情,你的东西你自己拿回去,我才懒得丢!”
南时初早就习惯了虞淳榕的不讲道理。
但着实没想到,今天的虞淳榕简直更加匪夷所思。
说不出来的哪里别扭。
“知道了,我会找跑腿上门取。”
南时初说完,不想跟虞淳榕纠缠下去,转身走开。
虞淳榕愣在原地,脸上表情变幻复杂。
她突然起了心思来找南时初,不过就是想远远看一看。
可怎么一靠近一张嘴,就控制不住闹得这么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