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晶月急忙解释，并努力想要抽回胳膊，但司马北的力量太强，紧紧地握住她的胳膊，根本无法挣脱。

张果果抓起一杯酒，品了一口，脸上挂着玩味和不屑的笑容，一点都看不出刚才被孙志坚欺负时的不堪，也不认为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在这个社会中，大鱼吞噬小鱼，小鱼则捕食虾米，这是现实中的规则。张氏金融虽然算得上是小鱼，但对于像卢晶月这样的人来说，只能无可奈何地扮演虾米的角色。

在这个会场上，这样的规定适用于所有人，因此当孙志坚欺负他时，没有人觉得不对，反而都觉得很开心。

将之前在孙志坚那里感受到的不满情绪转移到卢晶月身上，可能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恢复一些尊严。

“没有？”

司马北不满地哼了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笑得很开心呀！我们公司上次被警察调查查封一锅端了，难道是你举报的吗？你得过来向张总道歉，否则这事情就不会结束！”

司马北用力地拉着卢晶月朝张果果这边走去，张果果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卢晶月只是过来凑热闹，并没有任何背景。

张果果在过去经历了很多类似的场合。为了让来自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能够更好地享受，举办方通常会在会场上安排一些年轻漂亮的女人。他对其中的一位女人——卢晶月非常确定，因为她身上穿着的礼服不合身。

礼服这类东西，归属于富裕阶层，都是私人定制的，不会有不合身的情况，因此可以确定卢晶月是被邀请来提携场面的。

这种微不足道的个体完全不被他看在眼里，随便欺负都无所谓。

卢晶月摆脱不了司马北的纠缠，很快就来到了张果果的面前。